我願生為鹿耳樹,讓台灣野鹿愛吃的鹿耳樹。
為了要救台灣環保的未來,在未來的台灣還需要更多的有野性的鹿耳樹。我的太極老師陳易昇先生對鹿耳樹:「你最近都腳踏實地。」。鹿耳樹回答說:「對啊!鹿耳樹最近開始喜愛,赤腳踩大地。」。鹿耳樹和太極老師相視而笑。
柏全在台中荒野解說員訓練的時候,勝興組組長大人玲娟;一直威脅利誘要柏全趕快取自然名,這是一件很麻煩的事。因為大自然裡,柏全全部都喜歡,可是也沒有特別喜歡什麼?就在組長大人不厭其煩再三威脅之下的某天。新品莊園附近來了一大批工人,在採收構樹的樹皮。我很好奇構樹的樹皮什麼用途?工人說:「這是鈔票的紙漿喔!」。就是他了-構樹,也就是新品莊園附近老人家說的:「鹿兒樹。」。所以柏全在那時起,取自然名叫鹿兒樹。
鹿兒樹後來常常去,台東的原住民部落走動,原住民陳参祥老師聽說了這個故事後。陳老師說:「喔!有像喔!成熟的構樹葉子,有像鹿的耳朵喔!」。所以那天起,我的自然名改叫做鹿耳樹,因為那是我最尊敬的原住民叔叔幫我改的。
我願為在福爾摩沙的寶島,中低海拔到處都是,平凡無奇的鹿耳樹;還能在嚴峻條件都市牆角,都可以發芽的鹿耳樹。還有愛吃漿果野鳥,初夏食物之一的鹿耳樹。我願生為鹿耳樹,讓台灣水鹿和梅花鹿愛吃的鹿耳樹。在荷蘭人發現福爾摩沙時,每年都從台灣運出一兩千萬張野鹿皮,那可想而知。當年福爾摩沙的野鹿有多少了?而且荷蘭人在福爾摩沙獵殺的野鹿很多年。鹿耳樹好想再看看福爾摩沙的平原,又到處是野鹿跳動的樣子。心知不可能?但,卻又好想看一眼。所以我願化身為福爾摩沙野鹿最愛吃的鹿耳樹,為了救台灣野鹿。
這些年,在水泥都市中活動;總有機會在都市的牆角水泥縫,發在鹿耳樹苗。我心裡知道,只有茄苳、鹿耳樹和榕樹才有可能把水泥都市變成環保都市及拯救水泥城市。只是繁忙的城市人,好像還沒有注意到這件事。所以鹿耳樹的生命力,很強;可以搶救福爾摩沙的野鹿,也有機會可以解放都市壓力,釋放台灣的文明野蠻人;還可以讓水泥城市重新染起生機綠意,就等下去,讓大家注意鹿耳樹。當鹿耳樹苗輕巧巧的,在都市的水泥縫裡發芽,我心裡知道水泥都市裡,還保有一線生機;所以我願是鹿耳樹。